下来,豪门只是表面风光,私底下的手段恶臭腐烂,是真正你死我活的斗争。
封正泽亲身体会过,比谁都懂,见惯了的他并无表情。
“听说你很喜欢喝酒。”他轻轻转动了下腕表,神色不变,可就在那种轻慢从容中透着杀伐果决的残忍,“喝醉了喜欢打人。小弃被你从小打到大,要不是命硬,早被你打死了。是不是?”
林成田心说那是柳月春跟前头短命老公生的儿子,有他屁事!
看着碍眼,想打就打了!
吃他家一口饭,他还打不得了吗?!
但呼哧呼哧的喘气,手痛得鼻涕眼泪直往外冒,压根说不出话来。
“特意带了好酒。”封正泽说:“请你品一品。”
门口的保镖闻言向外示意,接过对方递来的匕首和一瓶人头马XO,交给了里屋的保镖,然后回到门口继续笔挺站着。
大伙儿谁也不知道外面多少人。
一个个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六万一瓶的好酒,你肯定没喝过。”
封正泽下颌轻轻一抬,说:“林先生手不方便,你喂他。”
“是!”保镖将林成田翻过来,直接将白兰地往林成田喉咙里灌,呛得酒液从他鼻孔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