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进碧水小区就能看到史弃,而这一次,不管他在哪,甚至给史弃打电话都没有人接听了。
他讨厌心被吊着,情绪被左右。
封正泽是来解决问题的,他不想再跟史弃吵架,于是又放缓语气贴着他的额头,示弱:“宝贝,我已经快半个月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你饶了我,你想怎样都可以,好不好?”
他低声哄说:“你不是已经定了戒指吗?”
“你送我就戴上,你不是想要我成为你的么?你给我戴上,那样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了……”
“让我抱一抱。”
再宽敞的越野车后座都容不下封正泽那高大健硕的身躯,但他就要维持那个不算舒服的姿势不再动弹。
像是一头又饿又困的熊,完全裹着自己蜂蜜罐子。
时不时嗅一嗅尝一口,然后很快心满意足的酣然入睡。
史弃却很清醒。
脖子上男人一阵一阵的灼热呼吸变得均匀。
封正泽很沉,尽管没有把全部力量都压下来,也足够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可他没有推开封正泽。
直到一阵又一阵的寒风卷入车内,从脚脖子里裤管里钻。
史弃有点怕身上只穿了件衬衫和加绒马甲的封正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