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短短两三年远远不够。
“封正泽,我不想说。”
自封正泽胸膛前传出来的声音低低闷闷的。
史弃贴着他胸口不动,“我不想说村长打电话告诉我林成田要把我妈打死了,叫我赶紧回去。不想说我回去的时候,发现我妈上吊差点都救不回来了。”
“跟他们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自己都糟心的要命,不敢再想如果我晚一步到,晚一点踹开门,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我妈了。我不想拿这样的事到处说,我难受。”
封正泽安抚的顺着史弃的背抚摸,沉默不语。
史弃慢慢仰头,问他:“封正泽你有过后怕的感觉吗?”
黑暗的卧室里只有客厅的一些光照进来,让封正泽能勉强看清史弃的脸,看清他眼里水亮的有眼泪。
后怕……
那是种什么感觉?
封正泽不知道,但他认为应该不会比近段时间让他体会到的感觉更糟糕了。
心烦意乱的,心神不宁的,不舒坦的……
种种负面情绪,只要一想起史弃不理自己就浮躁,看谁都不顺眼。
他不是没有缺觉过,却从来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让其影响到工作,而史弃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