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
洗了把脸,史弃看到镜子里自己精神了许多。
捏捏额前的头发,还是想剪掉。
下午五点三十。
封正泽一打开门就看到史弃在沙发上坐着,他抱着膝盖像蜷缩在一起的小狗,一双失神的眼随着自己进门后才活起来。走过去,他把公文包放下,勾着史弃的后颈,贴面轻吻了一下,“我洗个澡,很快。你要一起吗?”
最后一句只是他随口说的。
下班回家第一时间先洗澡是封正泽的生活习惯,可如果史弃一起洗,那就绝对不是只冲个澡那么简单了,晚上的计划说不定也会跟着泡汤。
但史弃看着他,说:“要。”
手摸上史弃的背,形销骨立的触感让封正泽惊觉两人的确已经有段时间没上床了。
上一次还是史弃跟他的团队们断了联系。
小孩越来越瘦,越来越沉默寡言。
封正泽感觉心脏在莫名的钝痛,却又找不到具体的痛感,他只能放轻吻着人的力道,小心翼翼的,怕弄伤了人。可史弃热情得很,胳膊攀着他、急促激烈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叫他重点,叫到后面还哭了。
计划差一点就泡汤。
好在封正泽坚持带史弃去了包场的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