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个个器脏都掐爆拧碎的痛。他用力抻住肚子勉强跪着想从地上爬起来,满头的冷汗像是淋了雨一样,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小心的喘着气,屈起膝盖慢慢站起来。
但站不直,一阵钻心的痛让他脚下一打滑,又重新跪倒在瓷砖上。
摔倒的疼痛变得迟钝,只胃里电钻一样一阵一阵的绞。
史弃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不远处有个手机,如同看到救命稻草,竭力的伸长了手去拿。
手指用力得发抖,忍不住痛了就死死扒在地砖上,力度之大几乎要把指甲盖儿都给抓翻,好不容易拿过手机,他才敢喘一声气。
史弃看不清手机屏幕。
他胡乱的抹掉眼泪和汗水,抖着手给手机解锁。
可手上全是湿滑的汗,半天无法指纹识别。
史弃以头抢地,“咚、咚、咚”的一下一下磕着,试图用这种方法来缓解肚子里的疼痛同时让自己清醒。
手机终于成功解锁,他立刻拨打了封正泽的号码。
等待拨通的那短短几秒钟,对史弃来说漫长得像是一个世纪,连呼吸心跳都停止了。
铃声漫长,恍惚没有尽头。
以至于被接通的那一刻,史弃反而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