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弃转头看。
章卫晨开门进来,他手里拎着水果,身后的杜飞则抱着一束鲜花。
显然是楼下重新买的。
“我就说双双在这,刘岚还不信。”杜飞打着哈哈说,他走到病床看了眼史弃,然后看他吊起来的石膏脚,又重新看向史弃,说:“还好没磕到脑袋,不然整个失忆或者降智什么的,真就一辈子惨了。”
史弃笑了下。
“腿没事吧?”章卫晨沉声问史弃:“医生怎么说?”
“没事,就是有点骨裂,本来早就能出院了,这不是不好意思放学长一个人住医院么,就陪陪他。”史弃指着被吊起来的脚,“我昨天去隔壁跟学长说了两句话,被医生捉了个现行,回来就给我吊这个,其实哪有这么严重。”
“你给我好好注意点!”章卫晨眉头皱得死紧,“身为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样子,东跑西跑干什么,秀你这脚上的石膏?”
史弃没解释自己昨天才醒,又笑了一下。
只是看久了章卫晨那一副老父亲操碎了心的样子,突然眼眶有点热,他别开眼,掩饰般的用略大的音量催促:“又又,发什么呆,你再不喂粥可是要凉了啊。”
都不需要把上次的矛盾搬到台面上,大家默契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