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顺口就是一句马屁:“孙哥今晚这身行头帅啊!刚应酬结束?”
“还没结束。”孙昶睨了他一眼,到底是没把嫌弃的臭脸色摆到明面上来,跟着史弃走进房间,也记得电话里史弃说到的正经事,“有什么事问我?”
说着还不忘抬手看了眼手表,做出一副的确很忙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样子。
史弃应一声“嗯”,接了一杯热水给孙昶,说:“封正泽有没有跟你说,封爷爷让我认他当哥哥的事?”
“嗯,怎么了?”孙昶端起水杯看史弃一眼,见他拄着拐姿势老大不方便,顶着个碍眼的青皮头,一双眼却仍旧明亮漂亮,不自在的咳嗽一声,含糊说:“坐吧,脚不还伤着么。”
史弃也不客气,顺势在沙发椅上坐下,然后悄悄用余光偷看孙昶。
他只偷看,却不说话。
然后时不时唉声叹气一声仿佛愁得要命。
孙昶被他烦的,把水杯一放,皱眉:“到底怎么个事?”
“唉!”史弃又叹一声,满脸愁苦故意把话说的语焉不详,“孙哥,我跟封正泽的关系转变的太大,心里别扭。”
“别扭什么!”
孙昶其实只听说封老爷子认了史弃当孙子,这两天没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