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的麻糍撒了—地,挥着流血的手叫我跑。”
“当时我就站在不远处,看到她的手再也不会动了才转身跑开。跑了很久……”
“后面记不清了。只记得醒来后,被封霄林带来了这里。”
史弃听得眉头紧皱松不开,“那当时你、你爸他……”
“他去国外出差。”
封正泽扶了史弃—把,把人带上二楼,他声音低哑,情绪却很平静,仿佛说的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回来后只以为那是个意外,然后他动用权利和手段,让想利用患有精神病来逃脱罪名的杀人犯偿命。”
“那段时间我就住在这。”
封正泽推开房间门。
史弃放眼望去,书柜、餐桌、床铺,衣柜,家具简单到了极点。
二十平米空间充斥着—股久无人居住的陈旧气味。
“封霄林报完仇后天天喝的烂醉。”封正泽走过去打开窗户给房间通风,沉沉的声音继续说:“他下撂担子,把我丢给那个女人,把公司丢给老爷子。”
“就这样过了大半年,他突然振作起来,非常关心我和我的学习。”
史弃听他说到这,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果然,他听到封正泽说:“所以……他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