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智博这次也不装了，白了他一眼就转过了头。
邵逸川和林灼一起站到队伍末尾，低声问：“你和曾智博是怎么认识的？”
“以前打过两回球，”林灼说，“人不怎么样。”
回到班级后，许季青看着林灼的方向，特意强调了一下纪律。
林灼则是把陆清遇写的检讨方方正正地折好，放进了书包里。
——————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老师，对于自己优秀的语文科委非常满意，一到语文课林灼就会有些忙，不能开小差，因为一旦有问题没人答得上来，她就会点林灼。
不过今天的林灼昏昏欲睡，陆清遇用手肘碰了他一下，低声说：“你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
林灼清醒了一下，搓了把脸，“没……”
陆清遇明显不信他，“卷子都翻面了。”
林灼翻了个面，“讲到哪了？”
“古文。”
语文老师站在讲台上，看到下面说话的林灼和陆清遇，推了推眼镜说：“陆清遇，下一段你来翻译一下。”
林灼笑了一下，又强迫自己压下了嘴角，陆清遇站起来时顺带在他胳膊上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