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众生就是其中要被炼化的那块钢铁。
安良将自己的摩托车停在了路边,下车的时候险些被摩托车的支架烫到了脚踝。他叹了一口气,将裤脚放下来了一点,盖住了自己的脚踝。
医院里如常般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乍一看像是个五里店的菜市场。安良将一点不耐烦的神色收入眉梢,用身上的白大褂将自己裹紧了些。
有人撞了他一下,是个老太太。老太太焦急地捏着一张单子:“小医生,化验科在哪儿啊?”
这声小医生让安良哭笑不得,他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四五年了,却总有患者看着他的脸以为他还是个没毕业的实习医生。
安良懒得纠正她,冲着前面一抬手:“往前走五十米,右拐。”
“五十米是多远啊?”老太太嘀咕了一句:“你又不忙,你就带我过去呗。”
“不去。”安良干脆利落地说,将自己的袖子从老太太的手中拽了出来:“导医台有护士,你自己去找她们。”
“小伙子脾气还挺大,你这样能做什么医生撒?”老太太中气还挺足:“你这个态度我要去投诉你的,你是哪个科的实习大夫啊?”
安良已经在她说话的工夫里朝前走了五十米,他将摩托车钥匙在手尖上转了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