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名,抬头问他。
    “什么本佐,给你读的跟个日本鬼子似的。来,跟我念,Benzo,多洋气。”安良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将手机揣回兜里:“我先回医院了啊!回头你休假的时候咱们一起去喝酒撒。”
    “要的。”李成和他一起往门口走:“路上开慢点,屋头里潮得很,重庆今天怕是要下雨。”
    李成的判断没有错,车开到一半的时候,天色就迅速地转阴,尔后一场瓢泼大雨兜头盖脸地盖了下来。帕萨特的雨刷器不是很好用,擦雨的时候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听得让人脑壳疼。
    “不知道秦淮要怎么回去,他应该不是开车去看守所的。”安良盯着车窗外越下越大的雨,在雨刷器令人昏昏欲睡的有节奏的吱呀声中,突然想起了秦淮。
    要不是秦淮的身份太复杂了,他其实对秦淮是有点儿意思的。安良特别吃这一款的,秦淮无论是从外表,还是性格,抑或是为人处事的方式,其实都有点儿让他动心。
    只是可惜了,安良自嘲地想,就算是昨天秦淮还觉得他这医生不错,今天过后怕是要恨死他了。
    “这都是什么破事儿啊!”安良烦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突然想起的手机铃声将他吓了一跳,安良单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