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的时候,都要对陈奇破口大骂。
秦淮没有松开安良的手,他走回了床边,将浴巾摘了扔在了地上,躺到了床上,是个很舒展的姿势:“那好,谢谢你。”
“不客气不客气…”安良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地往他下身偷瞄,他是真担心秦淮浴巾下面什么也没穿。结果还好,事实证明秦淮还算有底线,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再往下的,安良就不敢看了。
安良磨磨蹭蹭地关了灯,在秦淮身边躺了下来,浑身都绷得很紧。但是他心中再警觉,也抵不过已经是凌晨五点的这个事实了,安良慢慢地就觉得自己有些困了。
半梦半醒间,他听见身边的秦淮声音很低地说了一句:“安医生,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安良觉得好笑,嘟囔了一句:“别给我发卡啊,我不收,你拿回去。”
秦淮的后半句话却出乎他的意料,他的声音更低了:“可惜了,对不起。”
安良想问他对不起什么,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但是这句话还没有问出口,他就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安良醒来的时候,还以为天没亮。卧室里拉着窗帘,漆黑一片,暗沉沉的。安良昏昏沉沉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发现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身边空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