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莲藕掉进了水池子里。
他不动声色地把莲藕捞了出来握在手里:“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看那阿姨对你还挺好的。”
秦淮的眉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他撕开一袋做麻婆豆腐的调料倒进碗里:“小时候我爸妈有时候不在家,没人给我做饭,我去秦石汉家吃饭的时候都是徐阿姨照顾我的。后来,她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了,就不做保姆了,自己出来开了个餐馆。”
安良心里觉得不太对劲,这番话听起来…秦淮从前和秦石汉一家的关系应该是算得上亲密的。那么后来为什么会变成了那个样子呢?
常琴在法院里眦目欲裂地指着秦淮咒骂的样子…倒像是另有隐情似的。
其实安良如果在此刻头脑再清醒一点,他其实是有机会发现秦淮话中的破绽的。
身体不好不能做保姆了,就出来自己开了个餐馆。这句话看似没什么毛病,其实逻辑不对。难道做人家的保姆照顾一家三口,能比自己开餐馆起早贪黑全年无休的还要辛苦吗?
但是安良没有把秦淮的话往深处想,他不愿意再让秦淮沉溺在过往之中,着急忙慌地便换了话题:“你这几天还要去纹身店吗?”
秦淮看出来他在转换话题了,也没有戳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