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并肩往检票口走,边走边摇头笑道:“你哪儿算无恶不作了…”
安良突然恶向胆边生,生出了许多促狭心思。他当着检票员的面附在秦淮耳边很轻地说:“我在床上就是无恶不作…你要不要试试看?”
秦淮听到这种话,神色纹丝不动,一身浩然正气。他转头看着安良,声音朗朗:“我迫不及待。”
检票员跟看一个神经病似的看着安良突然红着脸埋头快步跑开了。
这是他在秦淮面前的第不知道多少次不自量力尔后一败涂地。
秦淮看着安良慌不择路的背影,笑意像冷奶油似的,一点一点凝固在了嘴角:你哪儿算无恶不作了?无恶不作的分明另有其人,只是要连累得你承担后果罢了。
他摇了摇头,从检票员手里接过撕了票根的电影票后温声道:“多谢。”
不知道是秦淮事先做过功课还是歪打正着,这部电影是安良最喜欢的那种类型。大约是因为题材过于小众,偌大的影院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安良低声对秦淮道:“看那个男演员,我特别特别喜欢他。”
大荧幕上的章宇正开着一辆破破烂烂的白车,从晦暗的少年时代中闯了出来,回到家乡奔丧自己的母亲。秦淮侧过头在安良耳边笑了笑:“有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