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份挂在了摩托车的车把上,拍了拍后座:“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安医生和我还分得这么清楚干什么呢?上车,回家了。”
安良跨坐到摩托车上的时候说不清楚心里是个什么感受,温热的情愫像是毛绒绒的小动物在他心里盘成了小小的一团,将锋利的小爪子妥善地藏好了。
他搂住秦淮的腰,心里清楚地知道,下一次秦淮再问自己愿不愿意当他的男朋友时,自己一定会给出肯定的答案。
虽然嘴上让陈奇吃他奶奶个腿儿,但是安良也不可能真把陈奇的奶奶从坟里刨出来给炒了。嘴上骂归骂,其实安良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陈奇点的菜给他买了鱼和郡肝。
鱼和郡肝处理起来都是复杂的活计,秦淮进了家门就自然地拎过那两袋子去水龙头下清洗。安良揣着手跟在他身后看了半天,最后找了块生姜给秦淮切姜丝打下手。
“你去客厅坐着吧,我来做饭就行了。”秦淮百忙之中抽空看了安良一眼:“没几个菜的。”
“那哪儿行啊?”安良把切好的姜丝堆到了一个小碟子里面递到秦淮身边:“新东方的厨子也需要徒弟打下手嘛,况且我还挺喜欢跟你待在一块儿的。”
他最后一句话换来了秦淮的一个回头,在重庆秋天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