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电话听上去不是那么的让人愉快,因此安良没敢多问一个字。他假装什么也没听到:“你这个郡肝洗好了吗?洗好了的话我替你把它腌上?”
秦淮默不作声地把盘子递给他,突然就笑了,他伸手在安良头上摸了一把:“你在我面前这么小心翼翼的干什么?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不是挺日天日地的吗?那会儿怎么没看出来你心思这么细呢?”
这种摸小猫摸小狗的姿势让安良的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我怕问了你心里难受。我不想…不想你不高兴。”
秦淮将他拉到怀里来,和他的距离很近:“你问我什么我都不会不高兴,我喜欢你啊。”
“我喜欢你啊。”这几个字是一道魔咒,在安良心里炸开了璀璨的漫天烟花。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只觉得一片歌舞欢腾,仿佛农民看见了丰收的庄稼闪金波。
“是常琴的事情。我师父不是很喜欢她,觉得她没权利对我指手画脚的,所以不想让她去庭审现场。一审的时候他就和我提过,但是当时…我没有分心思去想这件事,所以后来的结果你也看到了。然后这次二审,马律师嘴巴快,告诉我师父常琴也要去,我师父就着急了,所以语气有点不好。”
安良在这一点上和周之俊简直英雄所见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