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高兴了啊…”他撒娇似的道:“下次不喝这么多了好不好嘛…”
秦淮站稳了脚步,掀开那外套,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借着这风一吹就动的屏障,低下头飞快地在安良的嘴角边亲了一下,带着点濡湿的笑意和温柔:“没呢,就是怕你吹了风难受。”
他将安良往自己的怀里裹得更紧了一点,半扶半拉着:“你喝成这样了,晚上就别去燃烧喝酒了吧?”
他这么一说,安良才想起来自己下午的时候约了陈奇和周文也晚上一起去燃烧喝酒。于是他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飞快地在群里发了一句:“计划有变,晚上我就不去了。”
一时间群里面像是纽约的时代广场,到处都是咕咕咕咕的鸽子声。以陈奇叫嚣得最厉害,他不仅在群里骂,他还私戳安良:“安总,太不够义气了吧!周文也我都约好了,卡座我都开好了,你不能自己脱单了就不顾兄弟的死活吧???”
安良半分内疚感也没有,放鸽子放得心安理得快快乐乐:“我要和秦淮回家看电影睡觉,谁要参与你们那些低俗下流的文娱活动!你和周文也去喝吧,最好喝上头了能把关系确定了那我就得喊你一声爸爸。”
打完字之后他也不顾陈奇在那边怎么哀嚎,将手机揣回兜里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