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安定医院,其实就是不那么合法的矫正中心。
    安良皱起了眉头:“怎么送到那里去了?”
    黄伟因摇了摇头:“那个嬢嬢你是见过的…她那种人…把女儿送去百里门那里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苦了那个病人…”
    安良将手里的病例本合了起来,他的心头是一片茫然的绝望。他又能做什么呢?明知道这一切在发生,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他连自己都管不好,哪里来的能力去管别人?
    “走吧。”安良朝着住院部走去:“去叫上那几个研究生,一起去住院部吧。”
    黄伟因跟在身后看着安良的背影,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他觉得安良有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清楚这点怪异的感觉来自何处。
    秦淮靠在客厅的墙壁上,目光没有焦点地凝视着前方。重庆冬日下午三四点的阳光落在了他的脸上,是明明暗暗的阴影在晃动。这一点跃动的阳光,竟成了这整座房内最有活气的东西。
    有人在门外叩门,秦淮转过头去却没有起身,他在等那人自己走开。
    那人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等了片刻之后,他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门:“小淮?”
    能用钥匙打开他这个家的门的人在这世界上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