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过来的呢?
于是他疲惫地摇了摇头:“你说吧,我在听。”
从来只有加害者对受害者道歉的道理,哪里有加害者本人在这里装矫情装大度的道理?
秦淮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我那天求了安志平很久,在他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一直在求他…我让他带我离开那栋别墅,带我去报警…我甚至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我怕他不知道我为什么急着离开那个地方。”
“可是安志平一直在笑,似乎是觉得我那个样子很有意思。又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在笑,我也不知道。”秦淮凝视着窗外阴凄凄的月亮:“他一句话都没回答我,给我处理完伤口之后就去了楼下。我听到他在跟秦石汉说笑,让他下次注意点分寸,别出太多血…‘下次注意点分寸’,安志平什么都知道,他甚至知道,还有下次。果然他说得对,的确还有下次,”秦淮的声音一点点冷了下来:“后来好几年的时间,秦石汉越来越信任他,很多次都是让他来家里处理我的伤。然后他们两个人的联系越来越紧密,在秦石汉的支持下,安志平不仅很快成了四院的院长,也开始接一些不那么…不那么合法的飞刀手术。安良,你就是医生,你应该知道,有一些手术是不能放在明面上做的。”
安良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