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嗦的:“行,我先挂了,太冷了冻手。”
他买好烟之后还觉得秦淮有点儿大惊小怪,回个家而已能有什么危险?
他想起来了很久之前上班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看着自己,为此还特意去问过周之俊。现在看来那种不安和偏执,倒全是精神世界在现实里的投射,是他自己想得太多了而已。真正的危险,哪儿会有预告呢?
安良不知道,秦淮刚才给他打的这一通看上去没什么意义的电话,在无意中救了他一命。
安良一路抖着买了烟,再一路抖着回了家,重庆的冷深入骨髓,简直让他怀疑自己的睫毛上都是碎雪。
秦淮来的比安良预期的要快得多,他一根烟都还没有抽完的时候就听见门铃响了。
安良有些奇怪,他以为按照现在他和秦淮的关系,按照那人谨慎而又有些别扭的性子,秦淮应该在地库里等他下楼,而不是直接来他家门口按门铃。
他走过去拉开门,看见裹着一身寒气的秦淮站在门口,手里还捂着一杯温热的冒着热气的咖啡。
安良在那一瞬间羞耻而又无法抗拒地发现,穿着黑色大衣身形修长的秦淮站在门口,对他的吸引力依旧是只增不减的。
于是安良欲盖弥彰地惶然回头往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