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多待片刻时间,以显示对自己孩子的重视。
    他们科室黄伟因老家就是农村的,闲聊的时候没有少跟安良说过这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平常安良当个奇闻逸事听也就算了,只是此刻却牵扯出了浓厚的疑云:农村人认为,只有正常死去的孩子才需要遵守这样的规矩。而刘翰的儿子因为车祸去世,属于横死的一种,按理来说是不必遵循这样的习俗的。横死的孩子在有些村子里的人看来是误投的人胎,不必再入转世轮回,可以回到天庭做神仙面前的童子。而这种种说法,也只是寄托了失子的绝望的老百姓们最后的朴素的祈愿罢了。
    可是刘翰自己就是重庆下属的村子里面的人,他没有理由不知道这其中的种种习俗。
    安良是在这一瞬间,断定刘翰没有对自己说实话的。
    “所以你想在今天杀了我?”他温声道,目光平和得仿佛是在和面前的人商量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即使明知道刘翰所说的一切可能都不成立,安良也不愿意在此刻反驳刺激他:秦淮随时都有可能到他家,他不能把秦淮牵扯进来。
    这种长时间,高频的对话很容易对人的精神产生刺激,尤其是刘翰这种平时生活中应该很少用言语表达自己想法的人,安良的每一句问话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