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翰毫无还手之力,他整个人缩成了小小的一团,从鼻腔和嘴角流出血来滴落在安良的地毯上,让这块白色的地毯现在算是废了。秦淮仿佛在殴打一团死肉,如果不是刘翰一直在发出无法克制的呻吟的话,他几乎连反抗的动作都没有。
安良越看越觉得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人命,他加重了一点语气:“秦淮!”
秦淮终于抬起眼睛来看着他了,目光中是一种茫然的愤怒。安良看着心里一沉,他想了想,冲着秦淮伸出了一只手:“我疼。”
他现在没办法站起身去阻止秦淮,可是若是放纵秦淮再打下去,刘翰的命多半得交代在这里。刘翰死不死的还另说,他不能眼看着秦淮犯法。
这一句“我疼”像是金石之音,秦淮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清明。他慌忙放下了手里的刘翰,站起身来走到安良的身边,手抖得不像样子,小心翼翼地去扶安良的胳膊:“我看看伤口…”
“没什么大事。”安良虚弱地笑了笑:“劳烦您给打个120,再这么流血流下去跟剖腹产似的,谁也受不了…”
他的玩笑话并没有让秦淮放松多少,秦淮半搂着他拿出了手机:“对不起…我反应得太慢了,来得太晚了…我现在给你叫救护车…你别说话了,安良,你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