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安良笑了笑,语气却没有那么热络了:“就不麻烦白医生了。”
    他猜到了一点白致的意思,索性把话说的更绝情了一点。一方面是因为现在他的生活里千头万绪的都是麻烦,安良实在没心思再应付一段复杂的关系。
    另一方面还是因为秦淮。白致第一次进他病房门的时候,秦淮也在场。他脸上的那种神情像是在小动物伸出了小爪子在安良心上轻轻挠了一下,是让人觉得酸涩的小心翼翼和试探。安良不愿意再让这个人难受了,哪怕是虚惊一场也不行。
    所以他近乎于直截了当地拒绝了白致的暗示。
    闻言白致挑起了一边的眉毛,这人估计平时也是个情场上战无不胜的主儿,被安良不轻不重地拿话一挡才觉得奇怪了:“这么直接啊?对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白致约莫是觉得不应该啊,从来没有这么挫败过,于是便缠着安良不撒手:“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我这人其实挺优秀的,安医生再了解了解看看呗…”
    安良不胜其烦,他不是没见过白致这种直接而炙热的人,从前的安良也很喜欢跟这种人有来有回地纠缠。只是如今不知道是不是秦淮让他转了性儿,再面对这样的人,安良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朋友,我这肚子上还豁拉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