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他的肩:“没事。”
说罢便推门而入,昂首挺胸稳步行至桌前敬礼。讲旭端着架子,微微颔首示意,待他坐下便略过开场白直奔主题:“知道那两名战士的情况吗?一个到现在还没醒,一个已经死亡多时。”
眼中黯淡无光,奚杨点头:“知道。”
“为了救一个已经牺牲的战士,差点害你的队员也赔上性命?这就是干预小组的行动目的?”
摆在腿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指尖嵌入掌心。
“我来不及确认。他身边有两个空气瓶,所以我判断他跟之前那名消防员共享过呼吸器,认为他也是有救的。”
“共呼吸法是你向支队建议普及的吧?”讲旭一改先前的平和,突然声色俱厉道:“如果其中一个没有把呼吸器摘掉,也许还不至于这么严重!”
“他做的没有错。”即使感到心痛,奚杨还是心平气和地解释道:“一般情况下是不建议消防员之间分享空气的,但如果遇到被严重缠绕、无法移动的情况,共呼吸法是逃生的最后一线希望。我希望他们都能活下来。”
讲旭最不喜欢他的一点就是永远不温不火。“什么话都让你说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懂什么牺牲?一个个都是理想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