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武装的实操项目。临近八月,天气一天比一天热,教导员叫周童搬个马扎坐在旁边观摩,最多帮忙抬抬东西,不让上场。周童急了,就差当着所有人的面撩开衣服,告诉他我没事了,不信你看。
横竖还是没敢。别动不动就脱衣服,教导员的教导铭记于心。
小马扎的高度对周童实在不友好,几个小时的规范坐姿不亚于跑几趟百米消防障碍。烈日炎炎又无风,身体不能动,心里也跟着燥,脸上从头到尾就写了两个词:沮丧、羡慕。
什么表情啊,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奚杨心里发笑,走到背后蹲了下来,扯扯他的作训服:“我看看。”
周童可算是等到了,麻溜儿地把下摆从裤腰里抽出来,背都快弓到面前了,生怕他看不清。“真的好了,今天有点儿痒。”
确实不严重,算是被火撩了,没烧伤,应该也不会结痂。周童掀着衣服等教导员下结论,忐忑间忽然感到腰上一凉,脊椎也跟着一颤。他不敢回头,感受着微凉的、带着茧的指腹滑过那片受伤的区域,很轻很快也很小心,却比灼烧时的痛和愈合时的痒更难形容,又好像比涂烫伤膏还要管用。
饭都没白吃,小伙子结实了不少,背阔肌和竖脊肌的线条越来越明显,浸了汗水的肌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