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要来干消防?”
“我是想像我爸一样做个特警的。”涂科满不在乎地说:“但咽不下这口气。他们已经结婚了,我没办法拆散他们,干脆上这儿来给他添添堵,看他气得要命还不敢发火我心里就特别舒坦。”
幼稚......奚杨无奈地笑了:“何必呢。”
“唉行了,别说我了。”涂科取下挂在床尾的拳套,戴在手上对着空气比划了两拳。“你呢?那时候干嘛放弃去文工团?文工团提职多快啊,跳个舞,参加个比赛立个功,到今天怎么也得是师级了。”
奚杨接住他抛过来的另一只拳套,笑道:“今天回忆得够多了,先让我消化消化。我的事情没什么意思,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涂科没再追问,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扔下拳套起身换了条运动短裤。
“去哪儿?”奚杨掏出U盘在他面前晃了晃。“群芳把资料送过来了,看看吗?”
“晚点儿吧。”涂科穿好裤子,又弯下腰把散开的鞋带系紧。“我去下训练室。”
“又去练拳?”
涂科手插口袋,闲逛似的走到门口:“去教小浣熊打拳。”他拉开门,踏出半步又回头问道:“哎,你今天洗衣服吗?帮我也洗两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