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品,最终却还是一步错步步错,心动地一发不可收拾。
羞耻心和一己私欲对立拉扯着道德底线。长得太像了,他想,或许这一辈子,自己都不可能做到坦然与他相对。
...
窗外口号声不断,留守在营区的两个中队完成了下午的训练,解散后便哄闹着涌向食堂,好奇方叔今天又准备了什么新鲜菜色。不知不觉一日将尽,涂科还没回来,奚杨拔掉U盘关上电脑,打算去医务室给自己的手掌换换药。
发了一天的呆,连午饭也错过了,这会儿才终于有了饥饿的感觉,但在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之前,他还是决定晚点再去食堂,暂时避开周童。
大家都去吃饭了,医务室只剩小卉护士一个人在值班,她放下整理了一半的东西,视线在奚杨摊开的双手和他的脸上来回切换,有些茫然道:“啊,我还以为小周帮你换过了。”
奚杨一时没反应过来,接着就被她拉着坐下,怔怔地看她拿来碘酒和纱布,边戴手套边念叨:“就是周童啊,半个小时前他才来过,问我拿了些东西,说怕你不当回事儿,要去帮你换药来着。”
伤口已经开始结痂,碘酒涂上去痛感也不那么明显了。奚杨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莫名其妙地小声问了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