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想插手都被撵走,不得靠近,只好坐立不安地待在角落,远远看着他的教导员用带伤的手笨拙地切葱炸油,那姿势和刀法,让人时刻都在做着冲上去防止他受伤,送他去医务处的准备。
奚杨的后背就快给两道滚烫的视线射穿,他自己却毫不知情,一心一意地盯着锅里沸腾翻滚的面条,被到底该用大火还是小火,水怎么才能不扑出来的问题困扰得够呛。
他努力回忆着小时候看妈妈煮面的步骤,不确定她炸的葱油用的是大葱还是洋葱,索性两样都切了一些,不等油热就统统丢进了锅里。然而想象中“呲啦”一声爆锅的效果并没有出现,等了好久才闻见一股不怎么诱人的焦味飘出,整个过程相比上回周童下厨时的老练,实在是......弱爆了。
周童被指使去冰箱里拿汽水,可他明明记得奚杨刚才说过,生病初愈是不可以喝冷饮的。然而接下来他就发现了这位表面淡定的教导员前后不一的原因当他打开冰箱的门,扭头要问奚杨想喝什么口味时,只见他的教导员正偷偷摸摸把一锅夹生的面条往专门给小扁准备食物的厨余桶里倒。
周童:“......”
可爱死了。
半小时后好歹有一碗堪堪断了生的面条出锅,看着清汤寡水无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