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吗?这五年里他有主动联系过你吗?如果有心,不可能联系不上,联系不上只能说明一点。”
“他无所谓,早就忘了。”奚杨端起碗筷,背过身去走向水槽。“这种忘恩负义的人,有什么值得惦记的。”
周童有点不敢相信,一贯温柔亲和、善解人意的教导员会说出这样刻薄的话。
身后顿时沉默,原本温情满满的厨房里现只剩下突兀的水声,大开的水流狠狠冲击在金属水槽底部,水花溅湿了失神的眉眼和哀伤的唇角。
好想借这哗哗的水声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为已逝的爱和深深的悔,也为那颗善良炽热的心,和它错付的意。
快走吧,快点离开,奚杨想。他憋住了呼之欲出的眼泪,微微俯身去捡放在水槽里的碗筷,忽然被不知何时悄然而至的周童从身后圈住,捉住了手腕。
“别碰水,我来。”
周童说完又朝奚杨靠近了些,整片胸膛贴在他的后背,用结实的双臂紧紧环绕着他,越过他一侧的肩膀去看他的手,吐息在他耳边。
“我觉得她没忘。”他将那双不够细腻却修长的十指轻轻拢在自己掌心,视若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她只是害怕而已,女孩儿胆子都小,不怪她。我哥那人脾气古怪,性格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