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张着嘴,看着手里的一捆绳子,半晌才自言自语地说:“电影里都是这么演,拆弹得两个人,还要拿绳子绑着,像放风筝一样,万一炸了,我得把你拉回来啊。”
涂科:“……”
“……我觉得……剪红线吧!那啥啥和啥啥里都是剪红线,最后都没炸。黄线也行,说不定这个人也经常看电影,知道我们会选红线就反其道而行……”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胡说八道!涂科额角青筋暴跳,觉得再这么听闻阅唠叨下去自己可能就忍不住要揍他了。
“闭嘴!”
闻阅:“……”
好凶,但好帅。
见涂科发火,闻阅不说话了,抱着膝盖老老实实地蹲着,像个受了气的鹌鹑。
一想到几分钟前他又是央求又是威胁,说要是不带他一起就把逼他跟自己亲嘴的事昭告天下,涂科的气简直不打一处来。
但扭头见他一幅委屈可怜的样子,明知道有危险还硬要跟着来,涂科又莫名心软了一下,于是轻咳一声打破沉默,耐着心说:“首先,傻子才会事先帮你区分好颜色等着你剪。专业的排爆工作确实需要主、副两个排爆手配合,拆一个炸弹可能需要几个小时,中途不能说话会影响思路,平时无数次地练,关键时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