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解释道:“会打、会骂、会狐假虎威,会搞官僚、形式主义呗。”
堵威就差激动地拍着大腿吼出一句“知我者老武也”了,张思琦赶紧踢他小腿嘘他一声:“快别说了!小心一会儿又挨打。”
周童对郑疆会什么不会什么毫无兴趣,背着手朝张思琦挪了两步,小声问他:“教导员去哪儿了?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课也不给我们上了?”
张思琦目不斜视地观察着郑疆的举动,只偏了偏脑袋:“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我还想问你呢!”
教导员开小灶,特殊关照周童,去哪儿都要带着他的事整个队伍人人皆知,但大家不仅没有非议,反而受他的影响都对这个失去了亲人却热心开朗、勤奋努力的烈士遗孤关爱有加,动不动会开玩笑,亲切地调侃他是“大家的弟弟”。
不怪乎张思琦会理所当然地认为教导员的日常和行踪只有周童才最清楚。放在以前听他这么说周童肯定会小小得意一下,但这会儿他心里却空落落的,奚杨不仅没有带他,连去了哪里都没有提前知会他,明明昨晚还在一起那么亲密,除非是临时有什么急事,否则周童坚信他的教导员......不,他的男朋友是不可能留下他,连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的。
但转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