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肩膀至腋下的背带式枪套将他包裹在衬衣里的健硕身材勒出了明显的轮廓。
闻阅呆呆地看着霍辞去洗手,洗完回来拉过一张凳子在他面前坐下,拿起水果刀利索地剥起了石榴。
另一边涂科的屁股像扎了刺,动来动去一刻不能安稳,还不停抱怨:“什么破玩意儿,还不如我队里的床躺着舒服!”
“你怎么空手来了?我要喝茶!”见没人搭理他又转向奚杨:“老子要撒尿。”
奚杨冷冷地看他:“上厕所不需要向我打报告。”
“我肩膀疼,起不来,没手扶,要么你拿尿壶给我。”涂科两眼一闭,开始耍赖。
这人都快三十了,还幼稚得像三岁一样。奚杨和霍辞早已习惯,都懒得理他,只有闻阅,一听就要下床过去帮他。
“我来我来,尿壶就在床下面……”
他往床下跳,霍辞放下东西去拦,忽然之间,脚下的地面与天花板一阵摇晃,床头柜上的花瓶翻倒,石榴滚落一地。
闻阅顿时失去重心,跌进了霍辞怀里。
“地震!”奚杨反应极快地扑到床边扶住了涂科,在止不住的晃动与门外的一片嘈杂中朝霍辞喊道:“从消防通道下楼!先走,涂科交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