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没火……我最近在戒烟......”
看他手忙脚乱四处翻找,奚杨拦住并把烟递还给他:“没事,算了。”
“有了!”霍辞没接,仍然保持着俯身的姿势,从奚杨座位前方的手套箱中掏出了一支装在透明胶袋里的防风点火棒。
“呃,不好意思,只有这个了,是准备送检的证物......”
“没关系。”奚杨打开一半车窗,转身面对霍辞,把烟含进了双唇。
红色的万宝路劲大又醇,奚杨第一次抽烟,只吸一口,刚过肺就呛得咳出了眼泪。
“咳咳......”他挥手驱散着烟雾,哑着嗓子问霍辞:“......还是算了......有烟灰缸吗?”
烟是同事昨晚落在车上的。为从根源上杜绝,车载烟缸和点火器已经扔了,车里也没有水杯之类的容器,霍辞干脆接了过来,本着不能浪费也不能随手乱扔的原则,塞进了自己嘴里。
“那个……任颖......”奚杨揉着发红的眼眶,断断续续地问道:“是叫任颖吧?她怎么样了?”
霍辞对着窗外吐出一口烟雾,顿觉这段时间胸口那种抓心挠肺的难受劲瞬间消失。
“孩子没保住。本来就什么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