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快说。”
陶伟南也不在意:“之前就说过,下周我亲自送设备过去,想请奚队拨冗光临,一起吃个便饭。”
“这么多年没见,咱们可得趁这个机会好好地叙叙旧。有些旧账和误会还是当面说开比较好,你觉得呢,奚队?”
奚杨脚步不停,形单影只地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面容消瘦神色平静,肩背笔挺得像一棵坚韧不拔傲然生长的青松。
短暂地沉默之后,他忽然开口。
“时间、地址,发给我。”
陶伟南无声地笑了:“哪能劳驾奚队自己来。周六晚上七点,我派车过去接你。”
...
日子一天一天被打发过去。吃完炸鸡没两天,霍辞突然给涂科来了个电话,说最近忙着办案,没有时间来医院了,让他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闻阅。
涂科心里想:呸,要你管,嘴上却说:“哟,霍警官又要惩恶扬善去了啊?你不来我想你了怎么办?”
搁平时早该斗起来了,这回霍辞却不知为何没有接他的话茬,口气有些古怪也有些严肃:“宝儿,我给你透个底,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纪检最近盯上讲老爹了。你听我的,先在医院多待一段时间,出院以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