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打起来,自己不一定能占到优势,况且这几天外面风声有些紧,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不过郑疆倒是非常好奇,好奇奚杨身后这个男孩儿,他以为无足轻重的一个角色,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他不惜与自己撕破脸面也要加以袒护。
郑疆按兵不动,眯着眼睛颇有意味地打量面前两人,想从任何一丝微妙的神色中找到蛛丝马迹。
然而奚杨却毫不示弱地迎上了他的目光,头也不回地命令周童:“回去。”
周童不想走。他以为的不甘、愤怒、失落、疑惑......等等等等还没来得及发泄出去的情绪,在见到奚杨的那一刻就统统化为了排山倒海的思念,一股股波涛汹涌地从他心里那片干涸龟裂的土壤上席卷而过,撞得他胸口发痛,溺水一般地窒息,又露水一般的甘甜。
这些日子里他一直在思考,自己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太过投入,太心急了。哪怕奚杨比他年长,比他稳重,在他眼里有时也不过是个恋爱经验还不如他丰富的孩子。
而他所谓的经验,那些自以为能够捕获奚杨的心、讨他喜欢的直白的表达,得寸进尺不知收敛的欲望,包括受到刺激时迸发而出的病态的占有欲,对奚杨来说或许都太急,太重,太浓烈了,像过载的电流一样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