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员,根本没有参与招标采购的权限,你指望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
既然他开门见山地问,郑疆也没必要再绕圈子,便也直截了当地笑道:“奚队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是帮了我的忙,好处自然是不会少,提拔个正师级大校都是屈才。”
“不过,另外还有。”他自斟自饮了一口,把玩着手里的空杯接着说道:“姚副那里还真是需要奚队出手使使劲,松动松动。”
奚杨听罢冷笑一声:“怎么,一个讲队还不够吗?”
“我要是不答应呢?”
“我相信奚队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郑疆说完转头对陶伟南打了个响指。“不如今晚我们就来检验一下。”
话音刚落,几十个与之前那名警卫员年纪差不多,身上佩戴着武警中士肩章的士兵推门而入,个个手里都端着酒杯,排着整齐的队列迈步来到了奚杨面前。
陶伟南拎着一瓶刚开封的五粮液站在最前面,边替打头的士兵满上边吩咐他说:“好好敬奚队一杯,你们这些小兵将来还要仰仗他关照提拔呢。”
这些兵加起来至少有一个中队那么多,每人敬一杯摆明了是要人的命。郑疆收回搭在奚杨身后的右手,与左手一起抱在胸前,慢条斯理地说:“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