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的笑声伴着酒杯碰撞忽远忽近,那些人抽着雪茄喝着特供的白酒,道貌岸然地对政治和局势高谈阔论,批判制度,批判社会,批判一切不公平与不公正的规则,转头却又与自己口中的正义和理想背道而驰,与自私和贪婪狼狈为奸。
他们每个人都代表了一支力量和一种信仰,他们也是头戴高帽身披伪善,嗜血吃人的魔鬼。
奚杨将解开了袖扣的那只手搭上了郑疆的肩膀,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字地说:“我有两个条件。”
郑疆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他马上叫停了剩下那些端着杯子,还在等着敬酒的士兵,伸手扶住了坐也坐不稳的奚杨:“奚队识时务,说来听听。”
奚杨深深呼吸,缓慢开口,努力让自己的吐字听起来准确清晰:“第一,不可以......动涂科。”
郑疆颇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很快笑道:“可以。”
“还有呢?”
“还有......回答我一个问题。”奚杨断断续续地问道。“告诉我,吴城中队牺牲的战士......他们的灭火服......被以次充好......是你干的吗?”
听清这句话的同时,郑疆脸上志在必得的笑容瞬间消失。他坐直了身体,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