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越想越觉得有趣,周童收起笑容,温柔地注视着奚杨,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谁学他了,谁能有我的杨杨这么好,这么好看,让我弯得心甘情愿。”
“我已经不想知道他是谁了。”周童释然地说。“他们一定有很多别人不懂的难处,所以才不想被知道,被曲解,我应该帮他们把这个秘密继续保守下去,你说对吗?”
说完他又忍不住吻了吻奚杨的睫毛和鼻尖:“那......我们呢?”
“我们会怎么样呢?”
...
这一晚发生了太多事情,周童断断续续地睡了几个小时,天刚亮的时候再次醒了过来,感觉到怀里的人体温似乎有点高,于是迷迷糊糊地伸手在他额头上试了试,发现他果然有点发烧了。
想不起究竟做了几次,周童只记得奚杨从头到尾都对他百般顺从,予取予求,身体柔韧得像是怎么都弄不坏一样,让他不懂节制地疯了半宿,现在冷静下来心里才觉得内疚极了。
奚杨还在睡,大概是真的累坏了,周童翻身下床,轻手轻脚地帮他盖好被子,他也只是动了动眼皮,没有像之前那样突然睁开眼睛,缠着周童不肯让他离开。
干刑侦的人同样是常年不着家,霍辞平时要么在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