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极深,一双隐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睛永远让人捉摸不透。
他的胸膛因急促的喘息而剧烈起伏,滑下鼻梁的镜框让他看起来狼狈极了。
“你......你懂什么!没有我,没有实实在在的权利和地位,你爸你妈还有你,现在还在戈壁滩上被太阳暴晒!喝西北风!”
“操。”涂科低骂了一声。“真想让我爸亲眼看看他的好兄弟是什么嘴脸,还有那个白痴女人,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渣。”
讲旭很少笑,年轻时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书呆子,每天架着一副厚厚的镜片待在角落,总是给人一种老实可靠的错觉。
所以,当他忽然笑起来的时候,扭曲的表情和瘆人的声音着实让涂科心口一阵恶寒。
“怎么会看上我?谁都能问,只有你没资格。”讲旭两手一松,用放弃抵抗任人宰割的态度漫不经心地对涂科说:“说了你也不懂。你没有心,没有感情,连爱一个人的能力都没有。我呢?看看你爸你妈对我,你”
话没说完,逞口舌之快的报应就伴着一声闷响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
停职审查在通知下发的当天即刻生效。涂科无视姚宏伟等人的劝阻,离开总队就开车回了特勤,谁也不看谁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