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阅已经无法思考了,只知道一个劲儿地点头,细软的头发蹭在涂科带着一点胡茬的下巴上,乱得像个鸡窝。
“你确定?会累,很疼。”涂科又问。
趴在肩膀上的人又是一阵玩儿命似的点头。
闻阅只穿了条带松紧的运动裤,涂科不动声色地把手换了个位置。
“我这人没有心,没有感情,没能力也不可能爱上谁,提上裤子就走人,还要做吗?”
太羞耻了,闻阅被摸得像触了电一样,微微瑟缩了一下,不说话,还是点头。
“不后悔?”明知怀里的人脑子不清楚,涂科还不停地问,以为他会继续机械性地点头,自己也就差不多得了,却没想到这回闻阅几乎没有停顿就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两只手也揪紧了涂科的T恤,像是做好了英勇就义的准备,又怕又紧张地发起了抖。
这种反应简直是踩在那根连接着下身的神经上跳舞。涂科不再问了,直接轻轻松松地把闻阅抱了起来,一边叫他帮自己脱衣服一边往更衣室走,踢开门,问他霍辞送的护手霜在哪。
“咔哒!”
天才刚黑,更衣室的门也锁了。
...
今晚想发泄的不止涂科一个。
奚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