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跟你说的。我还是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可能需要的时间会有点长,但我还是想试着自己去理解,去接受,去想明白。”
“哥,我想长大,你能......等等我吗?”
...
入冬的第二场雪下得很急,鹅毛般的雪花不一会儿就覆盖了地面,积起了薄薄的一层。战士们纷纷扔下吃了一半的饭菜,接二连三地从温暖的食堂里冲了出来,兴奋地在雪地里追逐打滚翻跟头,抓一把还不够厚实的雪互相往对方的衣领里塞。
不远处一棵落满了雪的树下,郑疆借着阴影的遮挡把手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抬起一只脚愤怒地跺了下去
官场上,体制下,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即使是面临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的处境,他也很少有这么恼羞成怒的时候。如果不是陶伟南太贪心,拿完回扣又背着他用一批劣质的防火服以次充好,他们怎么会百密一疏,成为了纪委狙击的对象,又怎么会需要冒险杀六个人来保住这场处心积虑,赌上了仕途和身家性命的局。
他总说人分三六九等,有些生来就命如蝼蚁,所以他并不在乎那些人的命,也因此而纵容了陶伟南,默许他仗着自己和自己背后的势力胡作非为。
可就在刚刚,有人打来电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