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闻阅。“涂队什么问题都没有,肯定会没事的。停职只是个形式,他跟讲队毕竟有父子关系,过几天有外出的机会,你去看看他啊。”
这么一说闻阅终于冷静下来了,抱着枕头开始思考去之前要不要理个发,也剃个周童这样的圆寸,看着真的挺帅的。
周童不知道闻阅在想什么,犹豫了一下才对他说:“咳咳,要是疼得厉害,有一种进口专用的舒缓膏可以缓解,就是不太方便买,我这周也没有外出假。”
闻阅反应迟钝:“不用了,万一检查内务的时候被发现怎么办。”
周童挠挠头:“也是......要不......”
要不什么?闻阅忽然扭头,用充满怀疑的目光看着周童:“等等,专用的?你怎么还懂这个?”
周童:“......”
“我上网查过。”
又过了半个小时,瞳孔地震三观尽碎的闻阅也顾不上屁股疼了,搬了张椅子坐在周童面前,审犯人似的,手里就差拿一块惊堂木,抱一桶斩令牌了。
周童跟教导员?教导员跟周童?周童不是直男吗?闻阅实在太震惊了,亏自己还整天操心他什么时候能跟大姐姐复合,没想到人家已经暗度陈仓,神不知鬼不觉地背着自己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