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涂科迎进来后就匆忙躲进了洗手间,整理头巾掩盖憔悴的脸色,又到厨房翻出了招待客人用的茶叶,飞快地给涂科煮了一壶他小时候最爱喝的奶茶。
端着杯子的两只手在不自觉的颤抖。涂科也很别扭,接过来不管烫不烫就闷头喝了一口,喝完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沉默好久才开口对涂妈妈说:“那个,你别给霍辞打电话了,我那个什么,有空问问。”
涂妈妈坐在涂科对面的沙发上,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嗯,妈妈知道了。”
“嗯。”涂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家里没有男人,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就那个什么,给我发个信息。”
末了他起身,绞尽脑汁又多说了一句,算作安慰:“别多想了。”
眼看涂科要走,涂妈妈攥紧了衣摆,情不自禁地用塔吉克语喊了一声他的小名。
“儿子......能不能留下来陪陪妈妈?”
涂科脚步一滞,背对着她:“冬天路滑,奶奶出门不方便,我得回去。”
涂妈妈跟着站了起来,几次想去抓儿子的手又不敢碰他,只好低着头,松开紧咬的嘴唇,做了个深呼吸。
“多待一会儿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跟讲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