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照不出他的秘密。除了始作俑者,没人知道他心跳得多快,有多紧张。
不一会儿,周童果然跟了过来,刚进门就被人一把拉进隔间,推坐在了马桶盖上。
门外有午后慵懒的音乐声流淌,水珠自发梢落下,滴在皮肤上,晕开成一小片暧昧的痕迹。奚杨迎面跨坐上去,按住周童的肩膀,用一双湿润含情的眼睛半羞半怒地看着他,问他想干什么。
那张写着下流话的单据还在口袋里,明知故问。
好一个稳重自持的军官哥哥,周童就爱他这幅模样,介于稚嫩和成熟之间的年纪,多一分太浓,少一分过淡,像表面青涩内里丰沛的果实,让人想咬却担心没到时候,又偏偏待不到明天。
想干什么?想浇灌它,滋润它,让它熟透,溢出最甜美的汁液。
狭小的空间里,周童收紧手臂把人往近、往紧了抱,贴着他,用身体的反应让他感受答案。
是你太诱人,不显山不露水地招惹我,都是你的错。
他装可怜,说从见到你开始,我就一直硬到了现在,好疼。
坏小孩。奚杨推他搡他,猫儿似的凶,先小声警告他,忍着!又吻着他的耳垂哄他,乖了,别闹,晚点给你揉揉,帮你亲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