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奚杨面前,蹲下身,把他高高地抱了起来。
楼道里是暖的,周童的呼吸带着一点令人微醺的酒味,也是暖的。
进门后,周童楼都没上就把人压在墙上狠狠地吻,一直吻到奚杨冰凉的嘴唇恢复了温度和血色,吻到自己像几个小时前酒精上头时一样眩晕,又清醒,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不是梦,他的男朋友真的回来了,为了他,染着霜寒,披星戴月地回来了。
可他还是要问,还是要听奚杨亲口说给他听:“你怎么回来了?”
奚杨扯掉周童身上那条煞风景的围裙,掀起他的上衣,把手伸进去,贴着他的腰和背取暖。
“没吃饱,想尝尝你做的菜所以回来了。”他语气平平,看似随意地说。
周童的身体被手指的冰凉刺激得颤了一下。
“先尝哪一个?”他两手撑着墙壁,艰难维持着最后一点毫无作用的距离。“菜,还是我?”
奚杨的手顺着紧绷的肌肉一寸一寸地向下,勾住了一截与指尖同样冰凉的金属搭扣。
“当然是你啊。”他踮起脚尖去咬周童的下巴,轻一下,重一下,像是又爱又恨又舍不得:“先尝鲜得掉眉毛的,要哥哥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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