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替他接了电话,汇报了一下情况,说家里妈妈和奶奶已经做好了饭,今晚就留在那边,过几天等他脸上的伤好些了再回去,免得闻妈妈看到难过。
闻金宝不忍心责怪涂科带他的宝贝儿子练这么危险暴力的运动,也上网查过,知道拳击其实非常绅士也非常地艺术化,可涂妈妈和涂奶奶才听不进去这些说法,一见闻阅脸上的伤就火冒三丈,劈头盖脸把涂科臭骂一顿,饭都不想给他盛,恨不得把他扫地出门,谁家稀罕给谁家当儿子去算了。
闻阅偷偷把自己的几块羊排拨给涂科,又把他面前空掉的汤碗换过来,把满的推过去,舔了舔受伤的嘴角,努力笑得很甜也很乖巧:“奶奶我没事,一点也不疼,过两天就好了。”
涂奶奶用筷子敲了两下涂科的脑袋,扭头叫儿媳给闻阅再添点汤,又气又无奈地说:“这才消停了几年,自己不打又把你弄去打,这兔崽子跟他爸一样!成心不让我们过一天安生日子!”
闻阅也不舍得让涂科挨骂,但不得不承认,看他挨骂还不能还嘴的样子真的挺过瘾也挺解恨的,谁让他平时横行霸道蛮不讲理,一张嘴跟上了膛似的咄咄逼人,从来只有他骂别人的份儿,哪有人敢骂他,更别说还胆大包天地叫他兔崽子了。
兔崽子,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