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阅呲着两颗虎牙凶他:“老大爷走开。”
臭小子......在奶奶家涂科就看出闻阅心里那些小九九了,只不过看破不说破,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惯一惯他而已,毕竟要他明着来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拿来,让你听听真爷们儿唱歌。”涂科把吉他抢走,坐在藤椅上扫了几下和弦,用富有磁性的沙哑的嗓音把花房姑娘重新唱了一遍。
......
“你说我世上最坚强”
“我说你世上最善良”
“你明知我已离不开你”
“噢——姑娘”
不偶尔来一下你就不知道什么是能歌善舞的民族。一曲终了,再抬头时闻阅果然已经没骨气地露出了一副爱慕和痴迷的表情,小脸比身后那片夹竹桃还要粉红,穿着帆布鞋前后晃悠的两只脚也傻乎乎地勾在了一起,白皙的小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了一点涂科身上的泥,看着实在让人心痒难耐,把持不住地想把他弄得再脏一点。
这是什么人间极品小可爱?前两天在拳台上还凶得不得了,对赢的渴望颇有自己前些年桀骜嚣张的影子,涂科放下吉他,上前把那毫无准备呆呆傻傻的人吻得喘不过气来,手从腰间直接探了进去,没一会儿就揉得闻阅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