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游辞挑了挑眉,“你是第一个面对本尊如此淡然处之的人。”
好像从一开始青年就特别从容不迫。
他在朝云宗广庭的时候,因为段从南那厮半天不出来,等得有些无趣,他放开了神识一看,就看到青年坐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的方向。
面对一个大乘期,他居然露出这样一副神情。
直到段从南出来,他们对上,所有人都觉得不能留下,陆陆续续匆匆离去。
只有青年仍旧坐在金椅子上,不慌不忙,甚至还又拿出一个金椅子,把段从南那大徒弟叫过去一起坐下,看样子是要观看他们打斗。
游辞那个时候忽然觉得有些不爽,他想找段从南打个架,怎么变成好像在特意给别人看一样。
很快他又想到段从南好像挺在意傅白这个弟子的。
于是,他特意用锤子吸引了段从南的注意力,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把傅白掳走了,他想看看青年那张脸会不会露出其他的表情,特别是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含着恐惧的模样。
不过没有如他所料,青年从始至终都是淡然的,顶多带点惊讶和疑惑。
至于他想看的样子,毛也没有。
甚至现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