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在这样的目光下,右团喜滋滋的。
左团:“……其实你就是自己想吃沾衣草。”
右团对它怒目而视,“你干什么,想打架啊。”
左团不甘示弱,“笑话,你以为我怕你吗?”
局势一触即发。
这时,饶昔喉咙忽然一痒,他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得十分厉害。咳得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随着他的咳嗽,鲜红的血从他口中汩汩流出,一口接着一口。
左团右团立刻不出声了。
它们的目光都落在了饶昔身上,黑色小眼睛里蕴含着担忧。
原本已经安静下去的毛球,看到饶昔这样,眼睛里又忍不住酝酿起了眼泪。仿佛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
饶昔用尽全身力气,想要伸出手揉揉它们。然而手只起来了一点距离,就像失去支撑的旗帜般坠落。
在饶昔的手快掉回地上的前一刻,毛球飞快地窜到了他的手下。它努力支撑起脑袋,用力顶起饶昔的手。
毛球身上的温度似乎随着手传到了身上。
是十分温暖轻柔的触感,像是甜味的棉花糖。饶昔闭着眼想。
“是不是、很疼?”饶昔手下的毛球很小声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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