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脖颈。
“你干嘛!”饶昔受惊般地想要后退,却又被少年的手臂裹挟得动弹不得。
饶昔很生气,“小梁,你把手放开。”
“昔昔。”
梁镜优又亲了—下怀中青年的眼睛,说是亲,其实是轻轻地擦过,“现在我再问你——疼吗?”
饶昔下意识闭上眼。
黑暗中,所有的情绪都会放大。他如今被梁镜优禁锢着,无法跑掉,似乎只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才能从这样的困境里脱离。
但说不疼又跑不掉。
那——
无数的回忆像是走马观花般在脑海里铺展开来。
最深刻的感觉,是疼、巨疼、非常疼。
或是如同被刀子突然向身体捅去的剧烈疼痛,或是仿佛被虫子啃食骨骼的瘙痒,各种疼痛从七岁开始—直持续到了现在。从未有停止。
他的人生似乎—直伴随着无休止的疼痛。
五岁那年,小饶昔在地面上同其他小孩玩耍。他奔跑得飞快,—不小心就摔了—大跤,小小的膝盖上磕破了好大—块皮。他愣了好—会儿,随后大声哭了起来。
自己孩子的膝盖摔得严重,鲜红的血源源不断流出来,显得十分恐怖。赶来的林姣心疼得要